故事始於一個傳說:16世紀一位名叫 Cronos 的煉金術士製作了一件神秘的金屬儀器,外觀類似埃及神話中的聖甲蟲,有著金屬鬼魅般的觸角,據說能使人青春永駐。到了現代,經過多年隱匿後重新出土,意外被年邁古董商Jesus啟動。銀爪隨即嵌入身體,並注入青春的活水,使他再次重溫年輕時美好的生命;然而逆天得來的青春卻要附上惡魔般的代價,使用者變得異常嗜血、見不得陽光、泛白的皮膚不斷剝落又重生;更糟的是Jesus必須面對另一位病重富商De la Guardia,企圖搶奪此寶物;同時也得周旋於親愛的孫女與妻子之間逐漸醞釀的微妙情感。
儘管原著與改編相互競爭,在現代漸漸擬出一種共識:尊重各種文類的基本差異。然而裸體午餐(Naked Lunch)原著的意義你卻不可不知。與《在路上》(On the Road)、《嚎叫》(Howl)並列齊名「垮掉的一代」代表作,這本由Williams Burroughs混合自己誤殺妻子的經驗而集成迷幻鬆散的小說,曾在美國社會引起軒然大波,引發一連串關於文學自由的論戰。老實說,書並不「好看」,Burroughs以自身的潛意識做為實驗園地,固執般地拆解日常句子,整本書彷彿無法理解的囈語,擺盪於猥褻與爆烈之間。許多人也因他邏輯脫節、太過寫意而放棄閱讀。當1991年電影推出,視覺化後的隱喻與性暗示,反而使許多人願意接受,轉而回頭重新閱讀文字。電影本身除了橫掃加拿大影藝學院(包括最佳影片等)七項大獎,以及美國國家影評人學會最佳導演與編劇,同時還獲得92年柏林影展金熊獎提名。
黑暗騎士》為漫畫改編的系列電影,由《蝙蝠俠:開戰時刻》導演克里斯多夫諾蘭(Christopher Nolan)與飾演蝙蝠俠的男主角克利斯汀貝爾(Christian Bale),再次合作。在《蝙蝠俠:開戰時刻》中,我們看到一個悲劇英雄的誕生;《黑暗騎士》訴說英雄使命包括自我犧牲。而2012年暑假上映的《黑暗騎士:黎明昇起》,呈現對光明未來的遐想。我簡單地描述蝙蝠俠系列電影的基調,雖然不得不承認這一系列的電影,在重金強勢打造之下,以俗稱「爽片」喻之,並不為過。但我以為在雅俗之間,《黑暗騎士》取得雅俗共賞的目光。且這部電影周邊效應,頻頻引起關注:希斯‧萊傑(Heath Andrew Ledger,1979年4月4日-2008年1月22日)飾演小丑的演員傳奇之死、罪犯者的模仿行為,增添這部影片詭異的色彩。
X戰警-第一戰 ( X-Men: First Class) 馬修范恩 2011/color/USA /132 min 播映時間與地點 電影:10 /16(二) 20:30 合勤演藝廳
★2011洛杉磯影評人協會獎最佳男演員
★2012土星獎最佳化妝
2000年,福斯公司推出第一部《X戰警》電影,挾著觀眾熱烈的迴響,席捲了各大戲院,為21世紀的超級英雄電影開拓疆土。《X戰警》系列至今一連拍了五集,預計在2014年推出下一部續集《X-Men: Days of Future Past》,顯然,相較於其他短命的個人英雄,觀眾似乎更認同這群被社會邊陲化的超能力者。
由以《靈異第六感》一鳴驚人的印度籍導演奈沙瑪蘭(M. Night Shyamalan))執導。兩部電影有著許多神似之處。除了角色設定類似之外,兩者也同樣都是把強烈的戲劇性,加進超自然的題材中,片尾的驚爆式結局更是奈沙瑪蘭的一貫的特色,且這個結局似乎又極欲擺脫漫畫中的單純人際關係。在現實社會中的英雄,不僅是要打擊壞人,還有更多的複雜人際關係需要面對,而這一切比打擊壞人來的困難許多。
每個世代的人都需要超級英雄,因此超級英雄需要具備各種能力,「超人」作為超級英雄的先驅,所具有的特異能力包括鋼鐵之身、超級的視力與聽力、超音速的移動速度、驚人的力氣,幾乎是無所不能。他曾說:「I’m here to fight for truth, and justice, and the American way.」(我在這裡,是為了真理、正義以及美國的方式而戰)這句話不僅說明超人的使命,其中的「American way」更清楚彰顯了美國自詡為世界警察的驕狂。
超人的父親曾對他說:「你不能為人類可自行解決的事疲於奔命」、「你不能干涉人類的歷史」,但是超人具有人性這件事,是後續許多超級英雄電影中不斷突顯的特點,就像超人為了挽救露易絲性命,而扭轉已發生的事實,便說明了超人仍然具人性的弱點,因此何謂「人類可自行解決的事」,何謂「fight for truth, and justice」?在人類愈加依賴超人之後,恐怕已無法仔細分別,而正義與邪惡在人性的介入之後,其實也不再二元對立了。
本片主要的配樂「Somewhere In Time」是拉赫曼尼諾夫(Sergie Rachmaninoff)的「帕格尼尼變奏曲」(Rhapsody On A Theme Of Paganini)第18段,這段樂曲一方面在電影中從唱片、音樂盒等實體物件自然地響起(Source Music),另一方面則隨著劇情的發展出現在理查見到麥坎納的照片時、兩人相遇相戀的橋段(Score Music)等,這樣以各種形式運用帕格尼尼變奏曲,幾乎自然流竄在每個看似不經意的細節裡,而不會覺得太多餘,反而因為詮釋出深刻的對時空乖隔、已逝事物的傷感,而成功地烘托劇情,配樂與劇情結合得相當緊密。
《第七號情報員》(Dr.No)雖然不是配樂大師約翰.貝律的第一個作品,但無疑的是其最具代表性的品之一。「The James Bond Theme」總是隨著龐德帥氣的出場,兩者已是密不可分。以規律的低音銅管搭配主旋律開場,然後帶點西部風格的吉他彈奏穿插而入,樂器慢慢地堆疊而上,接著由薩克斯風為主的銅管樂器以高昂的音調漸漸帶出007電影中最著名的八個小節,以高音低音交織而成的高潮!如果說史恩康納萊是龐德的代表人,那創造出這橫跨逾四十年的經典之作的約翰.貝律絕對有資格成為007電影配樂的代名詞。後來,約翰‧貝律繼續替007的系列電影譜寫配樂,從1963年的《第七號情報員續集(From Russia with Love)》、1964年的《金手指(Goldfinger)》、1985年的《雷霆殺機(A View to a Kill)》、到1987年的《黎明生機(The Living Daylights)》等,共十二部的龐德諜報片配樂。
無論是丹尼斯與凱倫之間永誌不渝的愛情、凱倫與當地土著間令人動容的人情,抑或是人與大自然之間的關係,在在都訴說著「真正的愛不是占有,而是理解」,而這無非是《遠離非洲》的主要命題。一如丹尼斯在與凱倫共乘小飛機時所說的:「我帶著你去看,而你將會了解。(I will show you,and you will understand.)」我們藉由親身經歷,讓自身過往的生命經驗與我們所遇見的個人或群體他們的生命經驗互相對話、交互辯證,開展彼此的生命視野。藉由相遇與深入了解,我們交換不同的人生素材,讓生命更加豐盈、充實。
或許我們沒辦法在一部電影裡體會到卓別林禮帽小子的內心世界,但這絕對是一部可以撥動你心弦的影片,就像卓別林說的:「想認識我,就來看我的作品吧!」,而同樣的我也相信《卓別林與他的情人》可以讓我們在短短兩小時內,一起向這位大藝術家卓別林致敬,就像電影以奧斯卡獎台作為結尾般,我們可以知道他說的「We think too much and feel too little.」
名演員米高.肯恩(Michael Caine)曾說過:「世人常認為1960年代的英國
是個革命年代,但我認為這個革命是先從音樂起步的,Beatles改變了搖滾樂,約翰.貝律則改變了電影音樂。」
約翰.貝律的母親是一位鋼琴師,父親經營多家劇院(也可作音樂廳)。因此,約翰自幼即與許多歐洲知名交響樂團或音樂家有所接觸,在耳濡目染之下,他很早就迷上電影與電影音樂;一度想進入電影音樂的領域,卻不得其門而入,時局與境遇種種因素所迫,他毅然進入軍中服役,在軍樂隊中擔任樂手。三年後,約翰.貝律結束軍旅生涯返回英國,組成爵士樂團「John Barry Seven」,在流行音樂界頗為成功,這段經驗也直接影響了他往後的電影配樂風格。
約翰.貝律的爵士樂與龐德
約翰.貝律最早期的作品無疑是爵士音樂與流行音樂的混合體,節奏強烈、曲調鮮明是其特色。1962年,第一部龐德電影《第七號情報員》讓他創造出橫跨40餘年動作片迷們最耳熟能詳的經典旋律——<The James Bond Theme>,此後十餘部龐德諜報片配樂皆由他操刀;如果說史恩康納萊(Sean Connery)是詹姆士.龐德的代言人,那約翰.貝律無疑是《007》電影音樂的代名詞。爵士樂那靈活多變、形式自由的曲調就像是花招百出、讓人不禁拍手叫好的諜報動作片;爵士樂那豐富的音樂表情、高度的樂音延展也一如諜報員龐德鮮明的個人形象。龐德系列不僅讓約翰.貝律揚名影壇,更建立了讓往後電影配樂作曲家爭相仿效、學習的諜報鬥智電影音樂的基本形象。同樣在爵士音樂上有不凡表現的《午夜牛郎》(Midnight Cowboy,1969)更融合了流行音樂的流暢美感,音樂在影像之間流瀉流出夢幻色彩,在文明社會的午夜陰影中帶領觀者逐步探索同性情慾。
唯美愛情
除了爵士樂外,優美的管絃伴奏也是約翰.貝律電影配樂中的一大特色。這樣以管絃結構敘事的唯美音樂風格在七零年代漸漸發展成熟,而過往爵士音樂的曲調則隱藏起來,但我們仍可在優美的管絃樂聲背後那略帶哀傷反覆的精神意涵中找到那丁點抑鬱的爵士樂色彩。《似曾相識》(Somewhere in Time,1980)電影主題曲裡唯美的管弦樂像是一紙泛黃的舊照片,音樂呈現出的情感內斂深刻,細膩唯美,配上那段穿越時空、蕩氣迴腸的愛情故事,總令人嗟嘆不已。
大地風景
約翰.貝律擅長處理一望無際的遼闊感,曾執掌多部具有異國遊記特色的電影配樂且大受好評。本次影展所挑選的《獅子與我》(Born Free,1966)、《遠離非洲》(Out of Africa,1985)和《與狼共舞》(Dances with Wolves,1990)三部片的電影配樂在在都展現出大草原那一望無垠的景況,輕緩的音波織就了「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動人景致,令人們無限嚮往;爵士與管絃搭配出輕盈活潑又略帶惆悵的樂章,讓人們恍若置身世外桃源。1966年的《獅子與我》是約翰.貝律的創作歷程中重要的轉折點,這部電影配樂讓他得到了生平第一座奧斯卡獎的肯定,更開啟了他日後特有的管絃語法風格:輕柔、優美的管絃樂像是在你耳邊低語,細緻柔美、浪漫動人。1985年由梅莉史翠普(Meryl Streep)、勞勃瑞福(Robert Redford)所共同主演的《遠離非洲》之電影主題曲是約翰.貝律式的管弦配樂極致,他用雅致的樂句、精彩的篇章,輕輕地訴說在那風光絕美的非洲草原上的一段永誌不渝的愛情故事。1990年的《與狼共舞》則是約翰.貝律大病初癒後復出的力作,極具特色的變奏裡既有孤寂的悲調,也有激盪人心的段落;柔美的曲調裡中有著剛毅不拔的堅忍,一如作曲家三十年來配樂生涯的縮影。
堅持自我風格
精雕細琢的旋律與超凡脫俗的唯美情懷是約翰.貝律作品的經典印象,在他的配樂作品中,我們能感受到他的浪漫柔情,也能感受到他堅持理想的熱情。創作無數浪漫唯美配樂的他,性格卻是出名的火爆,當現實環境阻礙他對電影配樂藝術的理想時,他毫不妥協。自70年代開始,因流行樂壇的改變、迪斯可及電子合成樂的發跡,使得原本一向以古典和爵士為主的電影配樂方式漸趨式微;許多導演也霎時對電子合成樂和迪斯可趨之若鶩。約翰.貝律為保有藝術創作的獨立性,他憤而辭退了《終極保鑣》(The Bodyguard,1992)、《西雅圖夜未眠》(Sleepless in Seattle,1993)等流行音樂比重較高的賣座名片配樂工作。這些源自他對電影配樂藝術的愛好與高度堅持的創作,如美酒般越陳越香,經時間淘洗後益發閃耀。1992年,寶刀未老的他又以《卓別林與他的情人》(Chaplin,1992)一舉獲得了金球獎和奧斯卡獎的雙料提名。即使時序已邁入九零年代,本片配樂仍保有他一貫的管弦樂浪漫、唯美動人的風格,他用音樂為這個影史上意義非凡的奇男子的愛情故事留下了美麗的註腳。